苏断从回忆中回神:“……”
苏断配合地:“……吱。”
“……”严深被他这一声奶声奶气的小仓鼠叫刺激得喉头一紧,瞬间又濒临失控,攥着青年手腕的手不禁又用力了一些,青年的手不受控制地往下压去。
忽然间,严深连忙松开手,倒吸一口冷气:“……”
在力的间接作用下,严总很深刻的疼了一小会儿。
苏断也被吓了一跳,手被放开后,呆呆地在半空中悬了一会儿,又迟疑地摸了过去,停在严深腿根,小声问:“……没事吧?”
一边说着,另一只手还试图去扒拉严深的睡袍,打算忧心忡忡地检查一遍。
毕竟花花都是很脆弱的,授不了粉不要紧,他担心严深的花花出什么毛病。
然而严深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意图,苏断才刚碰到睡袍,手就被睡袍的主人拉开了。
“是不是弄疼你了?”不知道第多少次被捉住爪子的苏断更小声地问。
严深满脑子:“……”
当然疼,不过具体分不清到底是身体疼一点儿,还是脑袋更疼一点了。
缓了一会儿后,严深冷静地说:“不疼了。”
事实上,疼痛只是一瞬间的事,他的身体还是很坚强的,那阵劲过去之后,就没那么让人难以忍受了。
……甚至因为苏断搁在他腿上的手,又开始躁动起来。
苏断很愧疚,搁在男人腿上的手微微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