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炖肥遗十分美味,但他毕竟只是凡躯,食量有限,之前的一碗咸鱼汤就已经把他撑得肚子滚圆了,是绝对再吃不下一碗清炖肥遗的。
不过苏断一点儿都不遗憾,浑夕山上那么多条肥遗,没了这条还能吃那条,下一顿吃也是一样的。
这么盘算着的茯苓精,俨然已经把自己之前处理肥遗时涌现的心虚忘得一干二净。
尝完味道确认可以吃后,苏断开始就给在他掀开锅盖时就已经自觉蹲到他身边的临白白盛饭。
这只肥遗单条身体都有手腕那么粗,体型还是挺大的,而且除了身体外还有额外的四只翅膀和六只爪子,这些都被苏断拆的七七八八和蛇身一锅炖了,然后进了临白白的肚子。
看着临白白埋头吃着他特地找到的有治病效果的赢鱼,苏断默默等着,然而直到它把一锅肥遗吃完,都没有听到治愈值上涨的提示音。
是因为预防效果不算治愈值,还是这个时间线上临白白的经历对未来没有影响?
虽然有些失望,不过苏断也没有因此太过费心。
既然得不到答案,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在离开之前,尽可能的把临白白照料的好一点、再好一点,让它尽可能的成长到足够强大,在他离开之后,也能安全地长大。
……
这一锅蛇肉下肚,临白白的小肚皮终于明显的鼓了起来,苏断把它抱起来正面推倒在腿上的时候,可以看到粉色的肚子肉在毛毛中若隐若现,随着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
苏断伸手戳戳它的小肚肚,临白白习惯性蜷缩着后腿,露出肚肚让他揉,毛茸茸的大尾巴在苏断腿上像小扫把一样偶尔甩动一下,软软绒绒的耳朵往后撇着,喉咙里惬意的发出“嗯嗯嘤嘤”的嘤咛声,伴随着时不时的呼噜声,撒娇的意味十分浓厚。
苏断完全无法抵御这样的撒娇攻击,任劳任怨地当一颗给崽崽揉肚肚消食的好土豆。
临白白虽然胎毛褪干净了,但因为体型基本不变,加上身上蓬松的毛也依旧娇小可爱。
肚肚还没有巴掌大,苏断给它揉肚子的时候,都是只用半个手掌揉的。
揉着揉着,苏断忽然摸到了什么微微凸起的东西,软软的一小个,从他指尖上微微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