劼所说的自然指的是安塔,司清不置可否,他慢慢向劼走近,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劼身上,甚至连安塔身上所中的伤都没有关心。
“在人类的世界我杀不了你,在这里你必死无疑。”
劼闻言笑了笑,随即云淡风轻地对着兔王的头来了一枪,如同扔一个布娃娃一样将尸体扔到一边。
“你自然可以杀我,但我死了,并不代表结束了。”
兔王的死引起了兔族人的疯狂尖叫,那几个护卫终于冲向了劼,但皆被他几枪迅速射死,此时有安塔这个神魂者在,再没有兔子想再送命。
司清没有再犹豫地开了枪,一枪打在劼的右边肩膀,迫使他扔下枪,他的双眼似乎染上了恶魔的色彩,玩起了折磨人的套路,他终于走近了劼,将枪抵在劼的心脏处。
“司清!”
安塔发出了叫声,他没有把人踩死的本领,只能将那枪叼起来扔掉,随即讨赏般地看向司清,身上已经全然被血浸染,被踩住的人在挣扎时又不知开了多少枪。
司清兀然分了心,朝安塔看了一眼,正被它那浴血的模样惊诧住的时候,劼猛然拽住司清的衣领,狠狠地啃咬着司清的嘴唇。
司清下意识便开了枪,“嘭”的一声,劼停止了动作,身体难以控制地下滑,随即露出狡黠的笑看着嘴唇被咬破的司清。
“你追踪了我五年,司清,现在终于是你也如愿,我也如愿了。”
司清惊诧地看着他,随即抹了抹嘴唇,面露厌恶,“你真是恶心,用这种方式报复我。”
劼又笑了笑,却什么也没再说,他闭上了眼。
解决掉头头,司清迅速走到安塔身边,抵着那小喽啰的头,问道,“你们还有没有同伙一起来到这里?”
那人闭了上眼,一副死也不说的样子,司清了然地勾了勾唇,痛快地给了他一枪。
这场闹剧终于,暂时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