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热闹的剧目轰轰烈烈的上演,事不关已的顾客或是避难得躲得远远,或是退到了一旁围观着看起戏来。
黑色的车门倏地打开,一个一身黑衣、神态慵懒的冷酷男子踱下车来,劲酷的黑发有款有型,黑色的墨镜遮掉了半张面孔,像是地狱的阎罗,浑身冷得没有一丝人的温度。阖上车门,男人恣意地交叠双腿斜倚其上,冰冷的嘴角微微一瞥,扔掉手中的雪茄,黑色的顶级皮鞋瞬间捻覆其上。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来人,张嘴,六十下,一下不能多,一下…也不能少!”无情的黑眸扫过眼前看着就想吐的女人,寒若冰霜的命令淡淡的响起,却带着让人胆颤心惊的警告。
顷刻间,在众人讶异的抽气声中,两名男子稳稳驾住叫嚣惊愕的胖女人,一旁站立的黑衣男子随即走上前去,视若无睹得狠狠扇起了耳光。
“啊!呀!”
噼里啪啦的耳光呼呼响起,女人杀猪般的叫嚣也应声附和,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的瞪大了眼眸,望着女人白肉肥油的脸颊渐渐开花,渐渐渗出血的痕迹。
呆坐地上的另外两名贵妇吓得双腿发软,爬了几次硬是没站起身子,一旁胆小的女人或是吓得闭上了眼睛,或是直接软瘫到了迈不开步子的男友怀中,冷凝的气氛,残忍的场面,血腥的味道,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却没有敢大声喘气,更别说发挥凛然的正义感了。
“少主!”打够了数目,男人退到了一侧,恭敬的弯身回禀。
黑衣男子冷冷一笑,倏地摘下了墨镜,顷刻间一张宛若天神再生的冷峻面孔昭然若揭,刀削的五官立体深刻,深邃的黑眸幽幽泛蓝,高挺的鼻梁冷绝自负,冰冷的嘴角讥诮轻抿,这个男人,浑身散发着一种邪恶的狠辣无情,他的身上,四处抒写着危险、冷情的疏离警告。
轻缓的走上前去,盯着女人被打得淤青发紫的肿胀面孔看了看,嘴角冷鹜的一挑,一个劲霸的耳光扇了上去,随即女人的头应声倒向了一侧,头发顷刻散乱披下,狼狈不堪的吼叫随之而起。
“走!”冰冷的吐出一个字,抬起的眼眸不经意地与拐角一侧远远观望的男子对望了一眼,示意的挥了挥手中的墨镜,冷然一笑戴上墨镜,转身离去。
顷刻间,三名男子收回动作,紧随其后,胖女人化作了一团烂泥倒摊于地,一行人在众人的惊愕目送中快速消失,快得让人措手不及,快得让人梦境虚幻。
像是经历了一场心理大战,男人离开后许久,很多人还是维持着一贯的僵硬姿势挪不动步子,好狠的男人,好狂的架势,好目中无人的姿态!光天化日之下,他居然敢在最繁华招摇的闹事将人打的鼻青脸肿还扬长而去?!
清楚的观赏了整个表演,晓柒一颗心仿佛结起了层层的寒霜,这比电视中上演的黑社会厮杀还让她触目惊心!侧转身躯,望着一旁嘴角含笑目送男人离开的慕天昇,晓柒突然觉得好冷,为什么他在笑,她却觉得他比刚刚的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还要阴冷?望着地上女人略带熟悉的面孔,灵感乍现……
“他…这儿…是你的杰作?”略带疑惑,晓柒探寻的目光射向了身旁的男人。
“珍儿,你是我的人,除了我,谁也不能欺负你!”搂过晓柒,慕天昇在她耳根亲了一下,变相的给了她肯定的答案。
慕天昇的话让晓柒既感动又恐慌,第一次,她感觉到他对自己的占有欲,强烈地有种毁天灭地的爆发力。他,究竟是个怎样的男人?为什么突然之间,她觉得自己一点都不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