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必须要冷静,纪小北闭了闭眼晴,又睁开,再深吸一口气,再吐出来~~~
如此反复很多次后,才冷静了下来,真是气到无可奈何呀,官大一级压死人,真是一点也不假。
他刚刚冷静下来,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他一看号码,心里那团火是更旺了,是纪东打来的电话。
“小北,我在你部队门口,你出来一下。”纪东的声音也带着一丝疲惫,昨夜对于纪小北来说是个难熬的夜,对于纪东来说又何尝不是。
昨天上午纪小北那份申请报告交上去还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纪父那边就得到了消息,毕竟是身份特殊的人,纪父能那么快知道一点也不奇怪。
纪父当时就命人把这份报告压了下来,随后上面就来了一条暗示,让那名管事的主任出差了,也不明着说不行,就是把这事给你压下来了,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只有当事人清楚。
就如方亮说的那般,这个时候,纪小北要没忍住,闹出点事来,还真能给他随便安个罪名,关上个几个月或更长的时间。
“大哥,你是不是早知道他们动手了。”纪小北嗓音都有点沙哑了,就刚刚在办公室吼了那么一句,他的嗓子就有点哑了,那不是声间太大而哑的,而是那火一下子就烧到了嗓子眼上才造成的。
纪小北口中的他们,不是别人,正是他那对位高权重的父母。
纪东的车就停在部队外面,他是刚过来的,就给纪小北打电话了,他就怕纪小北会太冲动了,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昨天晚上,他在家里和父亲谈了一夜,就是为了纪小北的事情,争取到最后,也只是把这件事情暂时放一放而已。
如果单以纪东的意思,他也不满意许安宁,可他看纪小北那一副没了许安宁就不活了的没出息样,纪东其实心软了很多,他一次又一次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容忍纪小北的任性了,可还是一次又一次为了纪小北的事情操碎了心。
这一次,他也尽力了,可还是没有能让纪小北满意的结果。
“小北,不管你现在是什么心情,你听哥一句话,那就是一个字等。”这是纪东思来想去,最好的方法。
莫不要说纪小北和许安宁的事情关系到许父的生死问题,还有就是明年年初的换届中,纪父是候选人之一,这个时候,纪小北和许安宁结婚,这件事,势必会对纪父可能在一定程度上造成或大或小的影响。
所以他想来想去,只有等,纪东想着,反正纪小北都等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在乎再多等着半年多吧。
只要父亲的事情有个结果了,不管成还是不成,纪小北的事情就好办多了,成了,那许父的事情,也可能会有一个好的结果,不成,对许父的事情,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最重要的是那个时候,纪小北和谁结婚也就无关轻重了。
昨天父亲说了一句话,给他的感触特别的深,父亲说:“纪东呀,你是老大,也是最得我心的人,难道就不懂爸爸现在的处境不成吗?”
纪小北的母亲说:“牵一发动全身,现在这种时候,要么上去,要么就是退二线了,对我和你爸来说,就是退了二线也没什么不好的,可如果这样的话,你许叔叔的事情,怕是我们就难保了。”
当年许父的那个案子,银行的行长卷款携逃,几个亿的存款就这么没了着落,那个行长到现在也没有抓回来,而且所有的证据直指了许父,因为当年许父是直接分管当地的金融行业的。
据说那些钱全是让许父给贪了,其这这么多年下来,上面的人也知道不可能是许父,可那人抓不回来,许父这罪名就得戴着,可却没有实证,所以又不能定罪,就这么半羁押着,和一群受着政府保护的人员生活在一块儿。
比起坐牢来说,那日子过得倒也舒心之极,可这也全靠纪家和林家两家的力保,不然像这样的无头案,不找个蘀死鬼那怎么结案呀,纪东当然也明白这其中利害。
对于纪东来说,如果单让他看在许安宁的面上求父亲保许父,那是不可能的,他之所以这么做,一方面是为了纪小北,另一方面,是他和纪父也算是忘年之交,当年纪父负责金融方面,没少在这方面给过他方便,所以昨晚上谈了一夜,最终和结果,只能是等。
而这些,他都没有办法说给纪小北听,因为在纪小北的思想里,已经把父亲给定型了,就认定父亲是一个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