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小北看纪东出来,就摁响了车喇叭,纪东给手下交待了几句,就朝纪小北的车子走去。
“哥,咱们一块去吃午饭吧,我饿了~~~”纪小北这么说着时,纪东点头答好。
两兄弟得有七年没有这么单独坐在一起吃饭了,就近挑了一家西餐厅,纪小北点的餐,一顿饭相对无声的吃着。
吃完时,纪东打电话让手下来接他,纪小北却说:“哥,我送你吧。”
纪东诧异,总算是发现纪小北的不对劲了:“你很闲?”
纪小北笑着点头,是呀,很闲,安安和楚少尘一起走了,他的心就像是空了一样的。
纪东又问:“你媳妇呢?”
纪小北嘿嘿一乐:“我要说跟姓楚的跑了,哥你意外吗?”
纪东看纪小北这样,心底别提有多难受了,那一点也不压于纪夫人的那种准婆婆心理呀。
“需要我~~~”纪东还没有说话,就让纪小北给打断了。
“不,哥,你以前不是常说,是你的总归会是你的,不是你的勉强不来的吗?我想试试,不再勉强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纪小北这么说时,脸上有着特别沉重的表情。
纪东有点吃不准纪小北这样的态度,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了。
两个人开着车,去了纪爷爷那了儿。
再说许安宁,她坐上楚少尘的车,就没有说话,楚少尘甚至主动找她说话,可她还是恩啊呀的回单音字,楚少尘本来也就不是话多之人,所以看她没意说话,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车子开出了市区,到郊区,上了高速,开了五个多小时,才开到一处不知名的陵园处。
许安宁的心是沉重的,无外乎纪小北和方圆的事情,还有母亲的事情。
这是一处比较老旧的陵园,守门的大爷看着两个陌生人,还问了去那一家,楚少尘说了一个名字。
那大爷才让他们进去的,许安宁的手上捧着一束从来的路上买的百合花。
一直到站在那墓地之前,看着那张酷似自己的相片,她还有点不能相信,这里面沉睡着的就是自己的母亲安然。
“这应该是你父亲给立的。”楚少尘开口解释着。
据调查当年安然是死于难产,死后尸体一直放在医院的太坪间,而安然的妹妹,就是楚少尘的母亲安心,根本就不敢去给姐姐收史,最后放的时间太长了,是医院把一批无人认领的尸体,集体火化的。
而这个墓地,是楚少尘从许父身上入手查到的,所以才带许安宁过来。
那上面写着,妻许氏安然逝于xxx年xx月,享年二十三岁。
上面的一张照片也不是照的,是手绘的,看得出那画这画之人,很用心,给拍出的黑白照没有什么区别。
许安宁把花放在墓地上,而后跪在了墓碑前,没有说一句话,她不知该怎么叫出一声妈妈,她叫了王淑贞二十几年的妈妈,到头来,真的到了自己亲生母亲的坟前,她竟然叫不出来了。
从楚母说她是安然生的难产生下的孩子那一刻开始,她就没有一点怀疑自己的身世了,她和许母的不亲近,是从小就有的,没有什么理由,她渴望着母爱,但却看不惯许母的各种虚伪做作的行为。
她现在就是特别想知道,父亲的关押和母亲有没有关系,可就算有关系,能有什么关系,难道政府会为了一个死去二十多年的女人为难父亲不成吗?
但父亲这么多年来,一直在押,却未给一个名堂出来的事实,也让头疼不已。
许安宁和楚少尘在那儿呆了一会儿了,就起身离开了,在他们走到大门口时,看门的大爷特意的多看了他们两眼。
刚才他们呆过的地方,一个年轻男子舀起放在地上的百合花,放在鼻前嗅了嗅说了句:“还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