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嘉弦被他气得都笑了,摸了摸肚子刚要说话,嘴就被公孙容捂住了。
“小祖宗,你可别再说我坏话啦,要不等娃娃出生就要来踢我了!”
夏嘉弦眨眨眼睛,无辜道:“你都要被阿华拐跑了,还不许我和宝宝说你的坏话!”
公孙容痛苦地揪住了自己的头发:“我错了,我那么招人烦,除了你肯要我别人都嫌弃我,就嘉弦最好了!”
夏嘉弦没理她,摸摸肚子午睡去了。
八月份的时候夏嘉弦的肚子已经凸了出来,人也圆润了许多,但是已经不会吐了。
她没事便和其他妇女们聊聊天或者去串串门子,日子很是悠闲。
这日她刚从外面回来,远远的便看见公孙容赤着上身在帐子外擦洗身体,恰好这时两个还没嫁人的姑娘洗完衣裳回来。
塞外的女子向来胆大,走远了还有回头去看,公孙容压根就没有注意,迅速地擦干了身体,便进了帐子。
那两个姑娘平时和夏嘉弦也见过几面,嬉笑着对夏嘉弦道:“嫂子好福气啊,大哥能干活,体格又好,最难得的是疼惜嫂子,我们可真是羡慕死了!”
夏嘉弦面上十分大度地笑了笑,可是心里已经恨死公孙容了。
等那两个姑娘离开后,夏嘉弦便小跑着进了帐子,公孙容正在穿衣服。
夏嘉弦两步走上前,伸手扯住了他的耳朵,可是公孙容又比她高出许多,所以她拉着他的耳朵颇有些费劲。公孙容甚是善解人意,伸出胳膊将她托了起来,伸出耳朵给她拉。
“为夫又做了什么让娘子生气的事啦?”
“你不穿衣服!”
“哦!”公孙容猛地拍了下脑门,“为夫错了,为夫不应该擦澡不穿衣服的。”
夏嘉弦松开手拍了拍他的脸,道:“也不是说不能光着,就是不能在别人面前光着。”
公孙容面色有些揶揄,拉着夏嘉弦的手放置到自己的胸口上:“我以后只在你面前光着,不给别人看,只给你看。”
夏嘉弦原来是气得脸红,现在是羞得脸红,想把手抽出来却被公孙容握得死死的,不禁怒道:“松手,登徒子!”
公孙容被她这样一说竟真的起了色心,抬起夏嘉弦的下巴,低头吻上去,另一只手已经从她的前襟伸了进去……
他的手沿着她胸前的弧度摩挲,只觉手中滑腻,竟让他有些消受不了。胸中像是有一团火要将他吞噬掉,手中不禁用了些力。夏嘉弦被弄疼了不禁哼了一声,更是让公孙容不能自持。
公孙容的手还想再往下摸,却忽然被夏嘉弦捉住了手。
夏嘉弦也有些情动,声音娇媚:“再往下摸就摸到娃娃了。”
公孙容脸色剧变,又红又黑,又蓝又绿,最后终于归于绝望:“嘉弦,我难受。”
夏嘉弦也难受,却还是将他推开,嗔怒道:“活该!谁让你不老实!”
公孙容有苦难言,挣扎几番终于松开了夏嘉弦,声音有些哑:“我冲澡去。”
等公孙容回来时夏嘉弦已经睡着,她面朝里,虽然有了身子之后腰上长了些肉,可是从背后看着竟然还是有些袅娜的,而公孙容已经半年多没有碰过女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