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好受,气血在倒退,在跌落而下,只能勉强稳住,但稍微搬运,就产生剧烈的疼痛。
再次喷出一口血,咧着牙看向虬须大汉,那道几乎把他半个人斩断的巨大剑伤,从肩膀到胯下,露出跳动的内脏。
“痛快,自从离开那鬼地方,老子多少年没这么痛快过了。”
虬须大汉大笑着,踉跄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任秋道:“你输了,我赢了。”
“是么?”
任秋缓缓站起,心脏在剑种的刺激下,在缓慢复苏,慢慢挤出碎骨,气血停止下落。
虬须大汉笑声渐缓,目瞪口呆的看着任秋,吐了口脓血:“你特么就是一怪物……”
他知道,自己那一拳一爪一掌,几乎把其肋骨打碎,粉碎的骨头,肯定贯穿了心脏。
这样还能站起来?
说着,又疯狂笑起来,整个人像神经质似的,拍打着地面,丝毫不顾扯开的血肉,任由鲜血流淌。
“有意思,太特么有意思了,没想到在这种偏僻地方,居然遇到一个像你这样的怪物。”
“小子,老子叫朱有荣,你叫什么?”
“任秋!”
“任秋,任秋,好……跟着我干,像你这样的人,不该留在这里,这里也容不下你。”
果然是精神有问题,刚还要杀我的,这就要招揽了。
任秋扯了扯嘴角,摇摇头不回答。
虬须大汉也不生气,只是叹息道:“那就可惜了。”
说着,看着任秋道:“我不记得,我和你有仇,也不曾惹到你……难不成,我杀了你全家,所以你要找我报仇?”
“没有仇,我是为秘丸而来。”
“秘丸?”
虬须大汉一怔,定定看着任秋,怪异的眼神:“就为了一些秘丸,你就敢闯我山寨?”
“果然是疯子,比老子还疯,老子发疯的时候,都没你这么疯。”
“小子,看到那边没,就那个院子,那个姓方的给我带来了一大批秘丸。”
“只要你杀得出去,你自己去拿。”
“千万别死,我有种感觉,咱们还会相遇,不过不是这里,而是在定州。”
虬须大汉咳嗽着,不停地吐血,对远处摆手道:“老子打不动了,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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