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有些神神叨叨的王翦,白止饶有兴趣道:
“什么事情?莫非是你终于爬上了你和我说过的那个俏寡妇床上?”
王翦老脸一红,羞恼道:
“是正事!你怎么想到这上面来了?!”
白止摩梭了一下自己的下巴,打趣道:
“难道这个不算正事?”
王翦顿住了,期期艾艾的说不出话。
白止说的这个悄寡妇,王翦去年回咸阳过年时和白止提到过。
按照王翦所说,这个寡妇就住在安阳城,专门帮人浆洗衣服,而她的丈夫在一场战役中离世了。
王翦在一次外出时,正好遇到了有人调戏与她,便出手相助。
后来王翦就时常带着换洗后的衣服,走上好几里地,让这个寡妇浆洗。
按照王翦所说,是看她一个人孤苦无靠,却又极为自强,所以给她送点生意上门,为她改善生活。
而白止则是一针见血的指出:
“你这哪是为她改善生活,你这就是纯纯馋人家身子!”
看着白止脸上诡异的笑容,王翦一张老脸有些挂不住,闷声道:
“她那也算正事,但不一样!
你现在别打岔!”
白止立刻收敛了笑意,认真道:
“好,我不打岔,你说。。。”
王翦正色道:
“我发现,我父亲其实还是爱我的,对我如此严厉其实只是表象!”
白止面无表情:
“就这??”
王翦的脸上浮现了一丝追忆和感动:
“什么叫就这,你不想想我这些年遭受了我父亲多少顿毒打?
尤其是来到了安阳以后,我母亲不在身边,打的次数日渐增多。
我都差点怀疑我到底是不是我父亲的亲生儿子。。。”
白止翻了个白眼,开口道:
“你不用怀疑。。。”
王翦眉头一皱:
“什么意思?”
白止立刻道:
“你就是王伯亲生的!
打是亲,骂是爱,爱到深处用脚踹。
这是父子情深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