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老和尚不在念经?”
司马未央微微一愣:
“什么?”
白止这才想起来某个词的出现似乎还很晚,放缓了车速,随即换了一种委婉的说法:
“你今天是不是还有点贫血?”
司马未央脸色有些发红,白了一眼白止:
“这才几天啊”
说着似笑非笑的扭转了一下身子,伸出右手轻轻弹了一下。
哼,叫你故意和我卖关子。
面对司马未央的指点迷茎,白止无奈的看了她一眼,伸手拖住一片丰腴,沉声道:
“你知道向阳花吗?你现在在我眼里和它没什么差别。”
“啊?为什么这么说?”
“白天向阳花跟着日转,你说晚上它做什么?”
“什么?”
“等日吧。你”
说着直接把司马未央横抱而起,扔到了床上。
“白止,小止,止儿,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刚刚不该撩拨你的”
“嗯?”
“相公,相公,奴家知错了,今天真的不行。”
“啊?这里也行?”
“你个小冤家,怕了你了。“
元芳曾经对狄仁杰说过,当前门无法进去的时候,从后门进入也不失为一种态度。
第二日,白止神清气爽的扶墙而出,司马未央不曾起床相送。
而在离开客栈的时候,白止骤然感觉自己的身后传来一股凉意。
扭头一看,小道姑正盯着自己的背影,双眸隐约带着煞气。
这个人,不纯洁!
白止有点发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