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人试图去探过李顺致的口风,却是一无所获。
而李顺致在押送赵纠回廷尉署之后,便没有了任何动作,却也不许任何人见赵纠,众人也不知道李顺致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但是赵纠却一直没有从廷尉署走出来,众人便已然清楚,可能要有大事发生了。
李顺致在姗姗来迟之后,只是静静地站在文官首位,眼观鼻,鼻观心,不再言语。
王子渊微微侧首,看了一眼身侧的李顺致,轻声道:
“李大人,本官听说过一句话,做人需知逆势如饮酒,顺势却如倒茶,不知对不对?”
李顺致微微皱眉,却是微笑道:
“不知是何人所说?倒是颇有几分道理。
不过本官却是觉得,逆这一字,还是有待商榷。”
王子渊深深的看了一眼李顺致,嘴角微勾,却又迅速收敛,转而眉眼间露出些许阴郁。
旁边的一众武将耳聪目明,自然是能听到他们说的话。
方宏远眉头微皱,看向身畔的白仲开口道:
“仲哥儿,你说他们在说些什么玩意,怎么感觉神神秘秘的?”
白仲面色沉凝如水,微微摇头:
“不知。”
方宏远叹了一口气,又开口道:
“你说止儿他,没事吧?廷尉署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抓了赵纠之后,还不把止儿放出来,这不明显就是栽赃陷害吗?”
白仲眉头微皱,叹了一口气:
“虽然你们相信这是他栽赃陷害,但是这些所谓的证据却是明明白白的指向我白家。
若是朝堂之上发生了什么变故”
方宏远眉头微挑,哼道:
“谁说那几段证词就是证据了,我回头拉几个人也说是天刑楼的人,说出证词,指认是他赵纠做的,那不也是证据确凿。”
白仲苦笑着摇了摇头,而此时,伴随着谒者的高喝,早朝,开始了。
安国君赢柱面色颇为苍白,显得有几分虚弱,身着玄黑色盘龙朝服,端坐在高台之上。
看着台下朝拜的百官,眼中尽是满意与傲然。
伴随着寻常地朝事问询过后,赢柱调整了一下坐姿,看向李顺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