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

“……”

这两个字把纪行噎了一下。

结案结的这么草率吗。

贺向渊身上还带着从现场沾上的气息，换了衣服也没有淡下去，干脆冲了个澡。

等贺向渊冲完澡，纪行也把蛋糕吃完了，正在喝豆浆。

贺向渊出来把豆浆拿走给他倒了杯热水，“今天训练我不陪你了，有点事。”

纪行说：“好。”

纪行的这个答案显然不符合贺向渊心里所想，伸手掐了一下纪行的脸颊，“老公不能陪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唔……松开。”纪行眯起眼睛往旁边躲闪。

“错了没？”

纪行瞥了他一眼。

贺向渊：“……等一下，我其实——啊！嘶！别咬！”

小布偶才不管这些，叼着贺向渊的手就不撒开，猫瞳微眯，像是在冲他呲牙。

贺向渊拽了两下，怕伤到小猫的牙齿不敢使劲，他用另一只手摸着小猫脑袋，“你松不松？”

小布偶：“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