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抓住厉燃的衣服，越来越近，指关节都微微有些泛白，突然，楚尘后退了一点，皱着眉头仰头说：“等等……”

厉燃安静看楚尘。

好似接吻也可以，不接吻也可以。

楚尘靠在座位上，一阵头重脚轻：“……我、我有点头晕。”

厉燃一愣。

他伸手帮楚尘揉按太阳穴。

“不行。”

楚尘摆摆手，“更晕了。”

所幸悬浮车很快就抵达家中，厉燃率先将楚尘的课本抱起，放在腿上：“能走么？”

“……能。”

楚尘还是第一次晕悬浮车，但是并不是恶心想吐的那种。

他感觉整个人像是踩在棉花上，脚落不到实地，等下了车，踩在结实的地面上，扶着旁边的栏杆站了一会儿，才觉得好多了。

厉燃牵住楚尘的手。

楚尘：“好多了。没那么严重。”

等进了家门，楚尘换鞋，突然笑起来。

厉燃：“怎么？”

楚尘摇头：“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