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你一会就知道了。”
谈话间,两人已经到了一间小木屋门前,木屋异常简陋,一点也不符合画姬那张扬的风格。
商砚面色有些古怪,“你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难不成里面藏了个男人?”
话音刚落, 对方就用一种一脸你怎么知道的眼神看着他,商砚嘴角一抽,试探道:“是小泽?”
“是他。”画姬说着推开了木门,里面的陈设极简单,仅一床一桌一椅而已。
椅边静静坐着一个男人,相貌倒是一等一的好,只是整个人都没有一丝活人气息, 活像一座会呼吸的冰雕。
许是听见动静,小泽寻着声源望了过去,那一双眸子如死海般没有一丝波澜,他僵硬地勾了下嘴角,“你带了别人吗?我感受到了生人的气息。”
“嗯,我可能找到办法医治你了。”画姬整个人都柔和了下来,唇边绽放出如花般绚烂的笑容,她急急走到桌边,倒了杯冒着寒气的茶递到小泽唇边,问:“我不在这几天是不是又没有好好喝药?”
小泽蹙眉,偏头躲了一下,那不像欲擒故纵,而是真的不太喜欢。
画姬唇角笑容渐渐消失,轻声道:“我的手没碰到你,那是杯沿,乖,先把药喝了。”
“我、我不是......”因为手的原因。
小泽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没能说完,他有些尴尬地垂下眼眸,每次喝完这药水,他都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被抽离了似的,他不喜欢这感觉。
“你不喝,是不是想我亲自喂你?”画姬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弧度,言语之间都如在蜜糖里滚了一圈,撩人心弦。
“......”商砚一脸莫名,难道现在不是亲自在喂吗?
小泽依旧一动不动,神色有些难为情,也不知是期待还是抗拒。
“我可真喂了?”画姬嘴角笑意越深,她自己含了一口,而后贴上小泽的唇,尽数渡了过去。
商砚眼皮一跳,原来亲自喂是这个意思,涨姿势了。
他全身贯注地盯了半晌,这自然不是这一幕太过香.艳,而是他发现,渡药最开始时,小泽脸颊还有些红晕,呼吸也有些急促,但随着喝的药越多,这些情状一一消失,他又变成了一滩死海。
而画姬却越来越激动,看那架势简直恨不得拉住小泽就地刺激一把,商砚嘴角抽搐,他还在这里好吗?
“咳咳咳......”半晌,画姬还不见收敛,商砚不得已干咳提醒。
画姬还没反应,小泽却是面无表情地把人推开,这一掌可谓是毫不留情。
画姬踉跄一下,扶住桌子稳住身形,她满面阴云地看着小泽,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但最终,她还是柔着声音说了一句,“我还有事,过几天再来看你。”
小泽连眼皮也没抬一下,仿佛画姬是似是活跟他没有半分关系。
......
出去后,商砚看了眼面色黯然的画姬,一句未发,尽力弱化自己的存在,尽管他对画姬擅作主张不满,但也不至于没品到拿此事打击对方。
画姬奇了,“刚刚的事,你没什么要问我吗?”
商砚沉吟片刻道:“我对别人的私事不感兴趣,你有话直说。”
那小泽不止眼盲,且对画姬也十分不客气,他实在难以想象,传闻中纵情肆意的画姬为何要用热脸去贴别人冷屁股?
“你还算有风度,我没看错人。”画姬笑了笑,“给你讲讲我和他的事吧。”
画姬的父亲,当年在魔界是当之无愧的魔界之主,风头一时无二,她是魔主的女儿,生的又美,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当时在魔界,至少有七成的男子想要求娶她。
但画姬从小就不喜爱魔修的气息,反倒对凡人世界十分向往,她也不喜爱用血腥的方式来修炼,所以她想了一个办法,利用凡人男子对其的爱慕怨恨之情来修炼。
这路子,倒是和他很像,商砚默默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