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每次都颤,

虽说都习惯了这种魔性的非典型sm,

但莫名的觉得这样有种仪式感。

然后我硬着头皮,

捏了一个兰花指,

跟跳舞一样,

当然是最魔性的那种舞,

妖娆的转了一个圈,

转圈的时候我觉得我越来越放/荡了。

我觉得可以买个农药检测仪,看看我脑袋里农药剩余量有没有超标。

或者我再喝点什么农药中和剂?

转弯一圈后妖娆的,

翘着兰花指,

把乳夹别在了头发上。

我娇俏的挑起一个甜甜的笑。

“诶呦,大小姐您赐我这个发卡可真好看。”

显得既娇羞又喜悦,

像极了古代未出嫁的大闺女。

最恶心人的那种。

我看了看他,

他看了看天花板,

又看了看地面,

就是没看我。

我觉得,

他可能是被我恶心到了。

忽然,乳夹从我的头发下滑落,

哦豁,直播事故,

早知道洗头不用飘柔了。

我不显出一丝慌张的捡起来,

然后缓缓的夹耳垂上:

“您看!还能当耳夹呢,多好看啊!”

我真诚的望向他,他只是深情而冷漠的望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