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摔碎了一个水晶肛塞。
“万恶的资本主义。”
我踹翻了一盒放电跳蛋。
“唉,这苦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我用剪刀剪断了一盒高弹性皮绳。
我刚点燃右手边的低温滴蜡。
我的肩膀就覆盖了一层冰凉。
以我的肩膀为圆心,
这份别致的冰冷迅速的扩散到整个房间。
能有这种大功率制冷技能的,
恐怕……
我僵硬的转头,仿佛全身只有脑袋没被冻住。
果然,对上了大小姐0.3°的绝美笑容。
我手中燃着的滴蜡,微弱的火光映在大小姐的脸颊,
微蓝的火光氤氲了周围道具的花花绿绿,
投影在大小姐的脸上,显得色彩斑斓。
鬼的不能再鬼了。
其实又一瞬间我觉得,大小姐的脸色可能真的是又红又绿又蓝又青的。
但我被冻的又想不了太多。
“你在干什么。”
他冻霜的语气,吐出冰雹般沉重的字句。
这冰雹砸在我的脑花上,让我越来越失智。
我戳出一点蜡油,迅速而紊乱的涂抹在手上:
“我在……用蜡油……护手……”
我泪眼汪汪的,我他妈真是蕨了,这什么失智发炎。
眼看形式在往当场去世的方向狂奔。
情急之下,
我一把抓住了大小姐的手,
“我我我我……我给您也抹抹!”
然后我开始用蜡油尽情蹂躏这双修长白/皙完美的手,
我不禁在心里默念,
多智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