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晨：……

长这么大还没谈过恋爱的于晨还真的……不太懂。

凌青见他眼里有些疑惑，惊讶道，“你不会不懂吧？就是那种觉得对方喜欢你，你好像也喜欢对方，不自觉偷偷注视对方，像花苞将开未开，但是就因为没有开，所以感情并不浓郁，朦朦胧胧的，像雾样。”

于晨：……

于晨觉得自己更不懂了。

不过……

“你还挺了解。”于晨上下打量了他下，“你以前看谁像看雾样？”

凌青失笑，“我和你说悦悦呢，你倒说到我身上了，我看谁都不像雾，倒是你，你对小白没有过这种感情吗？”

“我说了，我只是想保护他，单纯的想保护他。”

“所以没有这种感觉？”凌青很惊讶。

于晨想了想，摇了摇头，“我没有偷偷注视过他，我不需要。”

这还真是出乎凌青的意料，他还以为于晨以前是喜欢凌白的。

哪怕于晨之前强调过自己只是想保护凌白，他也觉得不可能是单纯的保护欲这么简单。

没想到，竟然真的就这么简单。

“那你为什么想要保护他？你不喜欢他，你想保护他做什么？”

于晨沉默了下。

他看着凌青，稍稍思索了几秒，觉得他们既然已经是夫妻了，也确实没必要有什么隐瞒。

“我认识他的时候他才刚上初，瘦瘦小小，也不会打架。有次他被人欺负，我帮了他，他就希望我能和他做朋友，能保护他。我那个时间也就是个高生，二正义，见他可怜，就答应了。”

“然后，你就这么直保护着他？”

于晨点头，“对我而言，这只是朋友关系的种。”

“可凌白觉得你喜欢他。”

“他是这么觉得。”于晨皱了皱，字斟句酌道，“他还问过我是不是喜欢他？所以才让他离开苏越。苏越你知道的，他们最近走的很近。”

凌青点头，他当然知道，后期把凌白虐的差点没死掉，把凌家虐破产的苏越，这他哪能忘啊。

“我知道。”

“我当时很惊讶，我觉得我没有，可是他觉得有，他说我对他很好，很关心他，还有其他有的没的，可是我觉得我对他就是对朋友的关心和照顾，只是因为他在很多方面很弱势，所以我才难免多照顾他些。”

“但凌白说的很笃定，我没有谈过恋爱，所以时也不知道他说的对不对，就没有回答他。之后我们结婚，我也就没再想这件事了。”

“那天在客厅，你问我‘只想保护他，不想和他结婚’？我当时回答你，‘如果之前没有，那之后也就更不会有’，我没有骗你。”

于晨看着他，“我只是不知道，之前我对他的感情，是他误以为的喜欢，还是我认为的朋友间的友情。”

凌青眨了眨眼，完全没想到这句话背后是这么个意思。

闹了半天，于晨真的是对凌白点意思都没有啊，不然也不会凌白都把话说到那份上了，于晨也还是无动于衷。

他是真的不喜欢凌白，也是真的从来都没谈过恋爱，所以才会疑惑凌白和自己，究竟谁认为的是正确的。

所以才会说出那句话。

凌青觉得自己还真的是捡到宝了，这么个大美人，现在对感情还没开窍，只要自己帮他凿开了，那他就是于晨的初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