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川的心思全在安全带上：“还行。”

赵冶继续问道：“那你都去过什么地方？”

沈怀川：“M国，RB，T国……”

赵冶：“听说T国出产的水果味道特别好？”

沈怀川惜字如金：“还行！”

赵冶：“……”

赵冶觉得自己接不下去了。

他只能换一个话题：“对了，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啊？”

沈怀川：“我爷爷和我姐姐。”

赵冶：“爷爷今年高寿？”

沈怀川：“七十五了。”

赵冶：“那他老人家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吗？”

沈怀川：“茶叶。”

赵冶：“姐姐现在还没有结婚吗？”

沈怀川：“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