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确定求饶也无用的时候,终于彻底崩溃,哭喊着咒骂了起来。
然而阿壤却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谢千钧说过,这种脏话不能往脑子里记,权当是放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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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谢千钧几人赶到的时候,正好看到阿壤拿着一柄刀正在一个男人的头上比划。
那个男人的嘴已经被泥土掩埋,鼻子也已经快了,能够看到鼻子呼气时候吹开的泥土。
“阿壤。”谢千钧握住了他握刀的手,轻轻地道,“你在做什么?”
阿壤抬起头,见是谢千钧,眸子里立刻迸发出了亮光,“我在想怎么把他的脑袋撬开。”
说到这里,阿壤的脸上满是苦恼,“蚀骨花还是用脑浆来养最好,开出来的花才最好看,也最好用。”
被埋在土里的那人听了阿壤的话之后,眼泪鼻涕全都涌了出来,那双眼睛里写满了哀求和恐惧。
谢千钧蹙眉,左右看了看后,“就这一个人?”
阿壤乖巧地摇头,“没有,还有好多。”
“那些人呢?”
“埋了。”阿壤指了指几处地方,“喏,就是那里。”
“活埋?”谢千钧蹙眉。
“没有。”阿壤摇了摇头,“他们要打我,南宿就杀了他们。我觉得不能浪费,就把他们埋了当肥料用了。”
谢千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