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如凝脂！

这是他最大的感受。

“呼！”

舱门打开，冷风顷刻灌了进来。

艾力只感觉身体一轻，整个人被拽着跃了出去，两人一起坠向下方。

正常情况下，从高空自由落体，下降速度必然越来越快，身体也会感受到迎面而来的猛烈气流。

此时他却感觉自己似乎已融入空气中，皮肤仅感受到习习微风，并且速度达到一定程度后，居然不再增加，而是保持着匀速下降的状态。

这显然是传奇强者御空飞行的方式。

艾力本能闭上眼睛，凝神感应起来。

他隐约感应到，长公主的血脉之力似乎形成了一个球体，将两人包裹在内。

除此以外，血脉之力好像延伸至遥远之极的“虚空”，与某个极其浩瀚、极其宏大的存在，产生了奇异的联系。

“按照大唐的说法，晋升‘天境强者’先得‘破镜’，才能达到‘天人合一’的状态，所谓的‘天’就是虚空里的‘存在’吗？”

艾力暗暗想着。

他还没来得及体会更多，忽然感觉到长公主握着自己的纤手一紧，手指传来轻微的痛感。

他睁开眼睛，迎上了安德雷娅吃惊的眼神：“艾力，我好像感受到，你的血脉意志混入了我的血脉之力，你是怎么做到的？”

艾力茫然摇头：“这很难吗？只要认真感受一下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