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苦涩地摇了摇头,普仁德摸了摸自己微微有些发绿的脸,然后有些魂不守舍的问着:“许先生,想去哪里?”

“全凭王上做主。”

许先生还是那句老话,表情也是一副你让我去哪儿我就去哪的模样。

想让你去死!

这一刻,普仁德眸子突然闪过一丝戾气。

“让许先生去国史院吧。”坐在那里的女人淡淡地说着,好像只是随口插了一句话一样。

遐来王普仁德听了,神色顿时出现了犹豫,但似乎并不想明面的拒绝女人的要求。

“王后。”这个时候,一直未曾表态的许先生突然说着:“在东遐来王室是不得干政的。”

“我忘了。抱歉。”女人露出了恍然的表情,有些苦恼的揉了揉太阳穴道:“看来最近因为怀孕的关系,记性的确是有些变差了。抱歉,让王上难做了。”

“没、没有。”遐来王普仁德站在哪里,神色稍稍有些局促。

他微微握紧了自己的手掌,想了片刻才说着:“我来想办法……不,我会促成此事的。”

这个从小生在王室,口碑两极分化,不知民间疾苦的遐来王普仁德,竟开口做出了允诺。

看着遐来王普仁德明确的发出了表态,女人平静地笑了笑,也没有表现出什么高兴的样子,仿佛这种事情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她只是从身后的躺椅里掏出一团绿色的毛线,然后又拿出了已经织了一半的半成品,继续自己闲暇无聊时所做的工作。

“阿娴,不要太过劳累了,这种事情交给仆人去做就可以了。”遐来王普仁德劝着说道。

但女人却摇了摇头道:“这是我给王上织的毛衣,毕竟是第一次织毛衣,手艺虽然不好,但却有着特别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