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什么事情都怕相互比较。
换了一个环境,不仅价值不尽相同,就连自身的定位都会天差地别。
祂一边接受着凡人的供奉,一边感慨着,缓缓解释道:“这些家伙大概是天南战场的溃兵败将,因为仓促从法阵之中逃窜而出,又经过了连番大战,导致无法及时填满自身亏空,自我状态受到了严重的影响,三性之间的平衡遭受到了破坏。贫道怀疑,你们托逻江事件的主谋大概就遭遇了这种状态,走投无路之下只能饮鸩止渴,眼下只要一停下来,祂大概就会陷入癫狂之境。”
“那岂不是说,阿德满都的处境已经到了存亡的关头?”
“可以这样说。”
圣秀法师稍稍有些着急了。
他毕竟是一位爱民如子的国师,与那些专权善敛之辈还是稍稍有些不同的。
“真人,我们立马启程前往托逻江流域吧?”
最终,在圣秀法师的坚持下,杨守坚带着他冲天而起,大概用力近两个小时的时间,飞越了几座山脉,来到了托逻江流域不远的一片荒原前,但在这里,杨守坚却忍不住停下了脚步。
“真人?”圣秀法师像小鸡仔一样被杨守坚拎在手上,对于杨守坚驻足的行为稍稍有些不理解。
毕竟,这还没到了托逻江流域呢。
这里距离托逻江流域,还稍稍有一段不短的距离。
但杨守坚却没有搭理他,而是如临大敌。
祂破开云层,屹立在半空之中,目光朝着下方的荒原望去,忍不住面色一变。
这个时候,圣秀法师也看到了下方荒原的景象。
倒是都是坑坑洼洼纵横交错的废墟,大地一片灰褐色,泥土外翻,树木焦糊,浓烟密布,仿佛被天火耕犁过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