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

两位半神再次对视，大概是感触颇深。

……

……

忠武路六十一号，顾孝仁与顾老大的老宅，兄弟二神席地而坐，面前还放着一个布满了食物与酒水的茶几。

眼下顾孝仁坐在哪里，正在给大弟倒酒。

“咳咳……不、不喝了……咳咳咳……”顾老大握拳堵住嘴巴，但仍然止不住咳嗽。

“一点酒水罢了，应该是死不了的。”顾孝仁眯了眯眸子，淡淡地看着顾老大说道：“难不成你要戒酒？”

顾老大听了，脸色微微泛红，嗯，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毕竟，祂大概是听出了某些人的言外之意。

“她……咳咳咳……她怎么样了？”沉默许久，顾老大还是问了不该问的话。

“寡妇梨？”顾孝仁轻轻地夹着一块鱼肉送进嘴里，慢慢地咀嚼着，许久才饮了一口酒赞道：“好酒啊。小女仆的手艺的确是越来越赞了。”

“我、我在问你话？”顾老大阴沉着脸，但皮肤还是微微泛着某种苍白之色。

“一大早里面就传来了消息……”顾孝仁放下酒盅，目光凝视着顾老大说道：“寡妇梨在狱中自杀了！”

“哐当——”

顾老大跌坐在一旁：“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