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应该是祂们两个的母亲吧?”
“只是可惜了,不过是一个被提前安排好的特殊容器,一个载体,它承载的因果,它唯一的作用,大概就是延续某种传承。”
“延续结束,它自然就完成了自身的使命,于人世间烟消云散。什么死掉了,不过是你的托词罢了。”
“这大概也是那两个小家伙,始终查不出生母身份的原因。毕竟,被因果直指干涉的轨迹,又岂是祂们两小只所能洞察的。”
“不过,有一点我很好奇,当初你们到底发现了什么?为什么最后闹翻了?甚至要瞒着我?”女人眨了眨眼睛,盯着他看:“你和原始,到底谋划了什么?”
老者面无表情,只是宛若神像般僵硬而迟缓。
“你以为我猜不到?”女人笑了笑,似乎想到了当初的某些试探,祂的目光微微看向了远方,仿佛隔空就洞悉了一切:“原来,这才是思想家隐藏的秘密!”
“轰隆隆——”漫天雷光照亮了祂那张贤良淑德的脸。
十月初,雾都惊雷,连绵大雨,三日不绝。
……
……
“呼——”
轻轻地吐出一口浊气,有带着面具的家伙,将沾满了水珠的黑伞,放在了门后,祂忍不住摇头叹息道:“这么大的雨,还不允许我们利用权柄隔离水气,只能像个凡人一样撑着雨伞。呵,凡人大概也想不到,他们眼中高高在上的神明,在雨中竟然和他们一样也要撑伞吧?”
旁边有带着青铜面具的同伴,淡淡地开口提醒着:“你最好少说话。十四院的规定,也是为了你们好。”
“又是体会世俗,用以平衡三性的那一套说辞。”这家伙摇头笑着说:“吾成道五百余载,不入世俗,也未曾动摇三性根基!”
“文邹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