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当七代目有家族支持你会好过一些。”日向不是没有想法的,毕竟是木叶血继名门,就算近二十年远离了权利中心,但根基还在资本还在。
至于日向一族愿意松口答应让她监督着佐助离村…因为这场大战日向付出了极其惨烈的代价,但鸣人的愧疚全部系于她一人之身,如果她离开,那些“补偿”便会自然而然地转向日向的其他人。
“我……”
临冬打断他,“谁都好,日向不行。”
临冬知道这个假设是万一,鸣人从不是那种拿感情做交易的人,就算他真的喜欢上雏田……
“你如果跟日向雏田在一起,我就恨你。”
她咬字清晰,一字一顿,“我永远不原谅你。”
“绝不。”
临冬没有去看鸣人的表情,也不在乎卡卡西会有什么反应。她转过身,雪白色的广袖袖角擦过佐助黑色的披风,“走吧。”
临冬随着佐助在树林间穿梭,隔着大约两跨步的距离,秋风擦着耳廓沙沙地吹过去,规律得像是时钟嘀嗒的声音。
集中注意力在这一件极其单调无聊的事情上时,她不需要去顾虑任何人的感受,也不用忍受这个世界的痛苦。
理智因为跟不上她的速度被甩在了脑后,那些只要停下来就会不受控制在脑中自动形成的一系列现实和权衡姑且消失不见,难得享受到了一种空荡荡的安静。
他们不知道跑出去了多远,来到了树林的边缘,临冬坐在被雨水冲刷地光滑的平石块上,闻到了有些凛冽的水汽,她咬下一口熟透的苹果,鲜甜的汁水在齿间蹦开,一边看着佐助蹲在河边掬了一捧水洗脸。
他解开了黑色的披风,灰色衬衫被水滴蹭出一点深色的痕迹,给她递过来个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