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反复复十来分钟,秦宝宝舒服多了,咸鱼似的躺在床上懒得动。
“还疼吗?”秦泽问。
咸鱼姐姐不理他。
“那我走了哦。”秦泽说罢,起身就走。
“哎,”秦宝宝忙喊住他,“那个陈清袁你还没解释呢。”
“一个黄毛丫头,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又不好这口。”
“是啊,有一个王家小姐姐朝夕相处,你当然看不上小丫头了。”秦宝宝酸溜溜道。
见秦泽不说话,她更吃味,“以前不知道谁说永远都向着姐姐的,就算有媳妇也把姐姐摆在第一位。”
秦泽一愣:“我有说话这样的话吗。”
“你有你有。”秦宝宝在被窝里叫道:“说话不算话的男人一辈子娶不到媳妇。”
秦泽心说,我说的甜言蜜语多了去了,每天变着花样哄你,我哪记得住。
再说,男人的甜言蜜语能信吗?
“姐姐现在不一样了么。”秦泽敷衍。
“那姐姐现在是什么,”秦宝宝又踢被子:“咸鱼吗?”
“别踢,待会肚子又痛。”秦泽按住她的腿,“你就是晚上贪凉踢被子才痛经的,子衿姐都跟我说了。”
“你睡一会。”
“睡不着,给我唱首歌吧,”秦宝宝说:“没准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