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晞一愣,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想了一想,道:“吕夫人啊,她倒是经常来咱们铺子呢,而且特喜欢买重奶酪蛋糕。”
听她这么一说,邬阑心里有底了,看来这位夫人挺喜欢吃甜品的,那就好办。
“记住啊,下次她来…不,每一次她来,就这般这般……”
邬阑边说,晓晞就像小鸡嘬米一样点头,嘴里还不断嗯嗯说着好。只是邬阑这厢越说她越好奇,眼里闪着强烈的求知欲。
“大姐,为啥呀?为啥要对吕夫人特殊照顾啊?”
看到她眼里闪着星星就知道她又想八卦,邬阑简直无语,这都遗传谁的毛病啊?
“哎……估计再过不了多久,我就要去国子监读书了,所以得想法讨好祭酒那老头,免得到时为难我,”一想起这事,邬阑就觉得浑身没劲。
“啊!”晓晞大叫一声,这叫声里有一股子意外惊喜惊讶外加幸灾乐祸的意味,而且中气十足。
邬阑嫌弃的瞟她一眼:“至于这么夸张吗?”
“太厉害了!大姐,真的吗?”晓晞一把抱住她胳臂,使劲儿摇着。
“诶诶诶,要散架了都!”邬阑巴拉开她的爪子,故意嫌弃道。
“哈哈哈哈……大姐,小妹好佩服你!真的!”晓晞好一阵狂笑。
“我姐姐居然能读国子监内!那可是……那可是只有男子才能去的啊!”
“我告你啊,先别到处大吼大叫的,要低调,知道吗?低调!”
“嗯嗯嗯,低调,小妹懂!”虽然嘴里说低调,可晓晞脸上还是一副恨不得全世界人都知道的兴奋模样。
邬阑觉得特没劲,有啥好兴奋的,我都懒得去!一把年纪了还要重新上学,悲催啊……
可晓晞还是不放过,又问道:“诶,大姐,国子监读了之后要选官的呀,难道……姐姐要当官了吗?”
邬阑懒懒回道:“差不多吧,就一个从六品的小破官……”
“真!哒!”晓晞又一次极具爆发力的吼了出来。
艾玛!邬阑吓了一跳:“你这孩子!小声点不成!耳膜都破了……”
“什么都破了?”婉晞这时走了进来,只听了半截话,又道:“怎么了这是?晓晞啊,别咋呼行吗?屋顶瓦都给你震落了。”
邬阑转过头来见是她,问道:“夫人们都走了?”
婉晞摇摇头,道:“还没有,是父亲那边差小厮来说,请大姐过他那边去,说是杨伯父来了。”
邬阑惊奇:“哦,今天不是他杨家下聘吗?怎的杨家伯伯倒先跑来了?”
婉晞有些不好意思,道:“不知道呢,兴许有要紧事找父亲,大姐你快去吧,免得父亲久等呢,哥哥也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