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如此!”邬阑这才恍然,这家伙原来知道她和刘瑾是合作关系,所以才这么笃定。
“好吧,不得不说这主意不错……不过,老师您这叫慷他人之慨吧?”
怎么这些人脑子都这么好使?
曾懋林笑笑,也不反驳她的不满之言,只是等她发过牢骚之后,才又转了话题。
“邬阑,膳夫的问题解决了,现在轮到我来问你,后日就是月考之日,你……可有准备?”
能有什么准备?准备交白卷差不多。
“月考考什么?”
“这月考四书义。”
“……什么是四书义?”邬阑问得有些不好意思。
曾懋林看着她,其实也不知说什么,这个学生简直就是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都不知该从哪里下手来教。
“《四书章句集注》读过吗?”
邬阑抿着嘴,表示拒绝回答。
“作八股的格式知道吗?”
邬阑又摇摇头,表示闻所未闻。
“是由破题、承题、起讲、入题、起股……哎!”曾懋林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在‘鸡同鸭讲’,挺傻的。
“算了不说了……”
此刻他只觉得无比忧愁,甚至比邬阑自己都要愁,左思右想一番,最后决定道:“你……要不称病不来吧,就考试那天。”
邬阑看这一脸‘苦大仇深’的老师,问道:“这样好吗?我……”其实也可以试试嘛,大不了交白卷。
曾懋林突然有些生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算了,随你!”
邬阑不禁纳闷,这老师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
——————
第二日,
邬阑因要‘外出办差’,所以学校请假一天。
这日,她踩着时辰来乾清宫,就是想见着永明帝,然后跟他说道说道关于国子监厨役一事。
而永明帝此时心情还算可以,也就任这个呱噪的小官打‘小报告’。
“陛下,小臣觉得呀,为了广大师生的身体健康,一定要高标准严要求,饮食不能只求‘丰洁’,还要讲营养全面均衡,当然,好吃也很重要。”
永明帝朱仲檐端坐于龙椅中,连眉毛都不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