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想被抓。
太宰听我说完,从我手里抽走了照片:“我替你去。”
“喂,你别说我坏话啊,别瞎说我脚踏两只船之类的,拣个美化我的理由,保住我在幸村心里的形象啊。”
我十分担心他会说我一堆坏话,但是我已经没有时间考虑那些东西了。津带我和太宰分别,我回头再看他时,他站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治酱,你要好好学习,争取当上班干部啊。”
“好。”
“以后考个好大学,找个好工作啊。”
“好。”
我说什么,他都说好。
九岁时我目送他离开,十四岁时换他目送我离开。
相遇的时间总是突如其来,极其短暂。且从来不问归期,没有约定。
……
另外一次是在八个月前,我开始追求乱步,去他所在的公司送冰淇淋蛋糕。乱步打电话说他有事让我等一下,我就在外面的走廊里站着。
我能等,但冰淇淋蛋糕不能等,我在后悔没有带几个冰袋时,听到一个爽朗的声音。
“你这样,蛋糕会化掉的,不如让我吃掉吧。”
他逆着光走来,发尾划过光线的轨迹。
他长得更高了,变成了一个开朗爱笑的青年了,居然还和乱步是同事。
我由衷地为他感到高兴。
说实话,我看他小时候那么阴郁,整天抱着《完全自杀手册》时,还怕他走上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