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反正是一个人,我没关系,但源酱不是一个人啊。”陀思说着说着又轻笑了起来,“在俄罗斯我是一个人,在日本也还是一个人,我早就习惯了。”
习惯是个很可怕的词,那意味着长时间处于这种状态中。
我其实无法想象,全身器官受到重创的陀思,是怎么从地下医院里活着出来的,再一路辗转,来到日本。
只要问他,他都是一句话轻描淡写地带过:“因为想再见到源酱,如果能离你更近一点,就更好了。”
我还是决定先观察观察,不能一下子就相信了他。
“你不是要请我看电影吗?我们走吧。”我捉起他的手腕,“不过在去之前,先把你的爪子洗一下,脏死了。”
抠门牌!混蛋!
他的指甲断了三根,鲜血从指缝里渗出来,我用公园的清水替他冲洗干净了,他疼得直吸气。
“源酱,轻点。”
“你也知道疼啊,还装。”我在他的指甲上狠狠地拧了两下,“你不是应该已经没有痛感了吗?”
陀思很早将自己和伊万感知痛苦的神经全部消除了,再也没有痛感了。他原来也想切除我的痛感神经,被我驳回了。
“行了,别装了,去看电影吧。”我想了想最近上映的电影,粗略地在心里算了一下,“不会是去看《今天开始做好人》吧?”
“不是。”他有点欲言又止。
难道真是?算了,别是什么奇怪的电影就好。
到了电影院,我才发现我高估了陀思。
他绝对是存心的。
《离婚指南之真爱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