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女儿的关系真好。”
森林太郎只是笑。
“说道到现任首领,有一件事我还是抱有怀疑的。”
“哦?”
“当然是我乱猜的。关于前任黑手党为什么在临死前会选择传位给自己的私人医生。”
森林太郎猜测道:“或许是信任他呢,医生应该帮了他不少忙吧。”
“不可能。”我坚定地摇了摇头,“按照那位医生后来的管理模式,他们两人的三观和思想大相径庭。前任首领不会传位给与自己三观不同的人。”
正如陀思不会把秘密交给与他理想背道而驰的我,却永远信任着与他有着共同目标的伊万。
前任首领也不可能把最重要的东西交给与他完全不像的人。
新旧朝代的更替,都是思想的撞击。
“我盲猜,那位前任首领,是被那位医生杀掉后上位的。”我压低了声音说,“那位医生一定是发现了学医根本救不了世人,他才放弃了当医生,选择另一条路。当了黑手党的首领。”
中国有位文豪,在百年前,也做出了相同的决定。
森林太郎静静地听着。
“我不认识他,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评价才合乎礼貌和公正,但是我永远成不了他那样的人。”
“为什么?”
“要放弃太多东西了,几乎等于是和过去的自己一刀两断,说不定连名字都要改掉。”
“这些事,总要有人来做。”森林太郎默了片刻,淡淡地说道,“不是他,也会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