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切除了自己感知疼痛的神经,所以并不会疼。能真正威胁他的,只有乱步的性命。

陀思收回手,面带笑意地看着我:“源酱,我这两年,很想念你。”

我:“……”

“你不要这么直截了当地抄袭我!这句话是我自己想的!”乱步气呼呼地和陀思理论,但后者的态度始终不以为意。

在这句话里,他用两年替换了两天。

两年,差不多是我们从撕破脸,到彻底决裂的时间。

现在想想,简直恍如隔世。

面前的两个人,一个是曾经陪伴我多年的恋人,一个是曾经与我过着最平凡生活的丈夫。

如果不加曾经这个前缀,生活就会像诗歌一样纯粹而美好。

连异能无法自控那些事都会是上不了台面的小瑕疵。

“你们两个别吵了,让我休息一会儿。”我找了张椅子坐下,感慨道,“罗莎莉为什么那么执着于西格玛呢?坂口先生也很好啊。”

坂口安吾这位前男友,恐怕只是充当了一个工具人的角色。

“因为西格玛是她唯一没有得到的。”陀思一针见血地指出,“人类总是执着于遥不可及的东西。”

乱步“嗤”了一声,摘下了眼镜,小心地收起,然后问道,“这就是你们天人五衰想要毁灭世界的理由?”

这句话乍一听是对陀思之前行为的反问,仔细默念一遍,更像是在暗示天人五衰的理想原本就是遥不可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