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张口一口咬住他的手指,随后因为指尖的血腥味又松了口,“呸呸,全都是血的味道!林太郎,脏脏!”

森鸥外发出了一声惨叫,“我明明每天都有用医用酒精清洁的哦,一点都不脏!”

爱丽丝吐了吐舌,“笨蛋,我说的是林太郎的心啦。”

森鸥外浮夸的表情一顿,他扬起唇角,并没有开口否定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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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白的天花板,悬在高处正经由细而透明的塑料管向下输送药液的输液袋,无法忽视的消毒水气味。

魏尔伦在这样的环境中,慢慢恢复了意识。然而,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却并非起身确认自己的现状,反倒是眨了几次眼后,便重新闭上了。

相邻的床上传来了声响,“你还真打算就这么一直睡下去啊。”

魏尔伦仍维持着紧闭双眼的模样,只嘴唇动了动,“看来,是你赢了。”

与他间隔一条过道,身上裹满绷带,脸颊也贴着两张创可贴的中原中也闻言眉头就皱了起来,“你果然知道什么……原来如此,之前也是你和那家伙演的戏吧!”

“不,我那时真的以为成功地杀了他,是我被他骗了。”魏尔伦说,“我知道的也不多,只不过是和他打了一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