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寒俊脸一沉:“皇上是臣卿一个人的,谁敢夺走,臣卿就与他为敌!”
叶安明知耶律楚也不是好东西,还是被耶律寒话语中的狠厉弄得惴惴。
耶律寒见他不吱声,直接便来拉他的手:“皇上快上马,臣卿带您走!”
叶安后退一步挣开他,不太确定地道:“你要带朕去何地?”
耶律寒道:“玉罗,臣卿家乡,皇上定会喜欢的!”
叶安一听“玉罗”两个字就怒了:“耶律寒,你与耶律楚有何分别!他挟持朕,你就不是挟持朕了吗!”
“臣卿与耶律楚当然不一样。”耶律寒柔声道,“皇上心里有臣卿,臣卿自然就能带皇上走。”
叶安:“……”
怎么关了几年,这人的脑残还是没变!
“耶律寒,你死了这条心吧。”叶安对这个人没一点指望,冷声道,“朕和你再说最后一遍,朕心里只有穆辞,从来都没有你,朕是不会和你走的!”
“皇上!”耶律寒脸色倏地变了变,转而想起什么又勾唇笑了一下,“皇上一定还是在逗臣卿。难道皇上不想,臣卿就没有办法了吗?”
耶律寒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猝不及防顶在叶安腹部。
耶律寒笑:“皇上,臣卿再问一遍,您跟臣卿走吗,臣卿……真的很讨厌他呢。”
耶律寒从没有对叶安动过刀子,这柄雪亮的匕首刺痛了叶安的眼睛,他与穆辞好容易才有了二崽,怎么能……
叶安不敢再与脑残争下去,深吸一口气,道:“收刀,朕跟你走便是。”
耶律寒喜道:“臣卿就知道皇上心里是想的。”
叶安心里唾弃了他无数遍,耶律寒扯着他上马时,灌木丛中滚出来几块石头。
耶律寒目光转过去:“谁在那里?”
叶安清楚叶乐是想救他,耶律寒是个脑残,现在还疯了,不能再把叶乐暴露了!
叶安赶紧道:“没人!可能是路过的野猫……”
耶律寒抿唇:“臣卿不在乎,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叶安不情愿地上马,最后撇了一眼灌木丛,希望穆辞还是先找到叶乐。
耶律寒为叶安蒙上帕子,他第一次离叶安这般近,凑到叶安发间用力闻了闻。
皇帝终于肯与他走了,这在耶律寒心目中不亚于许下终身,耶律寒兴奋地发抖,想了想,抬唇欲吻。
叶安似有觉察,恶心得不行,冷冷道:“你若是乱动,朕就直接跳马,大不了豁出去,与孩子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