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大实话他不可能说出来的,他道:“还是不是时鄞哥今天太帅了!”
被岑越直白的夸自己帅,时鄞半点没有不好意思,说:“算你有点眼光。看到我这头上的发蜡了吗?发型师跟发蜡不要钱一样,至少往我头上抹了小半瓶。”
岑越十一点多才下机,时鄞还大晚上不辞辛苦过来接他,他心里感动,说:“时鄞哥可以不用亲自来的,我自己坐车过去就行了。”
“怎么,不乐意我来接啊?”时鄞说。
岑越猛摇头:“没有!”
时鄞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问:“那你开不开心?”
“开心!”岑越为了加强自己的可信度,连眼睛都瞪大了几分。
“这还差不多!”时鄞看他可爱的样子,伸手敲了敲他的脑门,说:“你呢,少操点我的心,我累不累,我自己心里没数?”
岑越最烦时鄞老是敲他的头,这货还手黑,多痛啊!
“时鄞哥,我又不是小孩子,可不可以不要每次都敲我的头!”岑越嘀咕。
时鄞无语,就你这个脸嫩的样子,还不是小孩子。
他看了看岑越两眼泪汪汪的模样,指了指自己的脸,说:“知道我多大吗?”
岑越乖乖点头。
时鄞又指了指岑越,“那你说你今年多大。”
“过了年就二十了!”
二十……时鄞拍他脑袋,说:“谁问你虚岁了,老实点!”
岑越垂头丧气,不敢再捂脑袋了:“十九。”
“我过了年是真三十一,你呢,小屁孩一个,在我面前装什么大人!”
岑越不由想找回点场子,小声说:“那您看着只有二十七八,也没有大多少啊!”
时鄞莞尔,谁都喜欢听好听的话。他不由笑了场,对岑越摆不起脸色,说:
“行了,放过你,做小朋友不好吗,有哥罩着你,看谁敢欺负你。”
第40章 “我不。”
明明最喜欢欺负我的就是你,岑越心中愤愤,但是又想到这一次过来,是谁的手笔,岑越又觉得脑门上的痛疼都减少了几分。
“对了,时鄞哥,试镜我需要做什么准备?”
时鄞靠在座椅上,闻言想了想,说:“试镜准备?这我还真不知道,你等着。”
岑越:“?”
时鄞掏出手机,在通讯录里点开个名字,在深夜十一点四十分就拨了过去。
电话那头的人估计也觉得这个时间点被敲电话很不人道,电话一拨通,就听到耳机里传来睡意很浓的男音。
“时鄞?”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