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着眉抱怨,“一群大老爷们,整天逮着我一起吹牛,美国大选跟我有什么关联,他们又不会给我一张选票?”
岑越刚刚心情还很低落,这会儿看到活生生的时鄞站在他的面前,跟他吐槽自己目前生活的烦恼,心情不由轻快起来。
他请时鄞坐到椅子上,椅子被他放了抱枕垫背,时鄞瞧了一眼,看着他笑。
岑越被他传染,脸上也满是笑容,便解释道:“晚上回来要看剧本,床上坐着不舒服,所以让小颖去买了一个抱枕放到椅子上。”
“小颖?”时鄞疑惑道,“哦,就是上次见你的时候,你带的那个女助理,她是新请的?”
岑越坐在时鄞对面的床沿边上,闻言点头,声音软软道:“是蓁姐请的,让她专门照顾我的生活,这样下来晓峰能抽出手,接管我其他方面的事情。”
时鄞点头笑:“红啦,事儿肯定多,多几个人照顾你也好。”
说完,时鄞看着眼前坐在柔和灯光下的岑越,声音低下来:“好久没见了吧,有没有在心里埋怨我?”
有。
所以岑越眨了一下眼睛,看着时鄞不吭声。
时鄞等了一会儿,眼前剪着学生头显得年龄只有十六、七岁的小朋友这次竟然没有配合的回道“没有,时鄞哥”,或者“你想多了,我知道您忙。”
时鄞:“……”
遭了,不会真的埋怨他吧?!
他这边心里一个咯噔,岑越忽然噗嗤笑出来,两只眼睛弯弯地看着他:“没有啦,时鄞哥,我不会埋怨你的。”
怎么会埋怨呢。
你来找我,我就很开心了啊。
时鄞明显舒了口气,他可太了解岑越的脾气了,真惹他生气了,管你是谁,也懒得鸟你,把你视如空气。
“那就好,我也不是不想联系,实在太忙了。这些日子,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看到我这个头没有?”他指了指自己现在头发贴着头皮的发型。
岑越之前就好奇时鄞怎么会留这个发型,还以为他是接了新戏,为新戏作准备呢。
难道还有其他渊源?
岑越好奇地睁大眼睛,看着他,点点头:“为什么?打赌输了?”
时鄞受不了地瞥他一眼,“打赌?你怎么想到这个?我是那种为了输赢,还把自己的头发压上的人吗?”
你不是谁是?
但是岑越想知道内情,忍辱负重地把话咽下去,道:“那是为什么啊?”
“哦,特别好奇吗?”时鄞朝他勾起嘴角,满眼都是坏笑。
岑越傻乎乎的上了他的当,乖巧点头。
时鄞便道:“那你求我。求我,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