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夭夭往床的更里侧挪,远离大坏蛋琴酒,闷闷的说:“这不一样。”

“能有什么不一样。”黑泽阵嗤笑,也往床外面挪,远离黑泽夭夭。

反正他是理解不了,普通女人这些敏感的小心思的。

……

琴酒常年游走在黑暗中,敏锐多疑,无论多累,只要一点动静就能将他从睡梦中惊醒,第一时间做出反击。

偏偏,今天身边不但躺了一个不安分,一直动来动去,还不能把她怎么样的人。

时间一久,琴酒的耐心就耗尽了。

在黑泽夭夭再一次翻身后,琴酒终是忍无可忍了,他咬牙切齿的问:“你到底睡不睡?”

“我怕,睡不着。”黑泽夭夭可怜兮兮的说:“都怪你,突然提到那个绿头鬼,害得我满脑子都是他。”

黑泽夭夭当然清楚,在那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时候,她做的没有错,但思想就是不受控制。

“我看你就是太闲了,不知道我两晚没睡了吗?我需要休息。”黑泽先生用冷漠到近乎冷酷的声音质问。

“你没睡是因为你帮你老板干坏事去了,关我什么事?”黑泽夭夭不客气的怼回去。

“还敢回嘴。”琴酒一把掀开被子,将角落里的人扯出来。

“啊!家暴、唔……”黑泽夭夭没能出口的话被彻底堵住了。

两个小时后。

黑泽先生倚靠在床上,看着被窝里睡得红扑扑的黑泽太太,点燃一根事后烟。

缭绕的烟雾中,听着身边人绵长的呼吸声,突然觉得自己疯了。

直接把人赶侧卧去就好了,费这么一番功夫,她倒是睡着了,他却睡不着了。

真是个烦人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