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身体倍棒,每一块肌肉都充满力量。这酒不是治疗一般意义上的体虚的,而是那种常年没有好好爱惜身体造成的损伤。你看看你这满是伤痕的身体,还不知道留有多少暗伤,现在不补,老了有你受的。”

黑泽阵一愣,看着黑泽太太的眼神逐渐变得深邃,平静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谁也没发现的撒娇意味,道:“可我还是不想喝。一点酒香都没有,全是古怪的味道。”

“良药苦口利于病。”黑泽夭夭绷着脸道:“等你老了,阴天下雨的时候,别跟我叫这疼,那疼。我不会心疼的。”

黑泽阵就着黑泽夭夭的手把酒喝了,轻笑道:“没想到,你平时咋咋呼呼的,居然还挺贤惠。”

“我本来就很贤惠。”黑泽夭夭十分自信。

“行,看在黑泽太太这么贤惠的份上,我就配合点,再来一杯。”黑泽阵抬抬下巴,示意黑泽夭夭倒酒。

黑泽夭夭拿过酒瓶,又给黑泽阵又倒了一杯,“药酒是酒,却也是药,不能喝多,这是今天的最后一杯。”

“可是我这么虚,一天两杯够吗?”黑泽阵笑问。

黑泽夭夭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知道自己虚,平时就好好喝给你熬的汤啊!尤其是猪血汤,哪一次的猪血不是我天还没亮,就去亲自去屠宰场买的新鲜猪血,你居然还嫌弃。”

黑泽阵,“……我还是喝酒吧!我更喜欢酒。”

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对猪血汤的不喜,简直刻入了黑泽阵的骨子里。

黑泽夭夭不满的说:“你又嫌弃。”

“我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岔开话题一向是黑泽太太的专利,今天倒是被黑泽先生用了。

黑泽夭夭笑眯眯的问:“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假话。”黑泽阵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