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走了,黑泽夭夭拉拉琴酒问:“她这到底什么意思?”

“表演!”琴酒淡淡回。

江户川柯南的心里有了同样的猜测,不过见组织的人在,最终还是憋着没说。

“什么表演?”黑泽夭夭没懂。

“走吧!”琴酒起身,朝着黑泽太太伸出手。

黑泽夭夭只能压下心中的疑惑,拉着琴酒的手,和大家告别,回去休息。

他们走了,毛利兰他们也没了待下去的心情,就连一直稳坐的诸伏景光和伏特加也都走了。

最后剩下的,居然是里卡尔和安室透。

里卡尔端着酒杯从角落里走了过来,问:“如何?”

安室透闻言,擦杯子的手一顿,想到心中对黑泽夭夭的猜测,缓缓摇头,“琴酒和黑泽阵的区别并不大,我无法确定。”

里卡尔一改之前的高冷,又恢复了那副欠揍的样子,似笑非笑的盯着安室透,“你不会是想吃独食吧?”

“我不喜欢喝琴酒。”安室透笑道:“况且,就算我们真的扳倒了琴酒,也轮不到我上位,我没必要得罪你这个未来的上司。”

“所以啊,反正你头上都得有人压着,是我还是琴酒,又有什么关系。”里卡尔嬉皮笑脸的说。

安室透瞬间收起所有的笑容,冷冷的嘲讽,“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还找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