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到她怎么办?”黑泽夭夭将床上唯一的被子铺地上,将小雪莉抱出来放上面,还贴心的折起一半给她盖上。
“你把被子给她,我盖什么?”黑泽阵不满了。
“你还睡这?”
“我不睡这,睡哪?”黑泽阵反问得理所当然。
黑泽夭夭无语,“我们两个女孩子睡,你凑什么热闹?
“你就不怕她半夜暴起,把你杀了?”黑泽阵给出一点也不偏向黑泽太太的评价,“就算是小孩子的身体,你也绝对不是她的对手。”
黑泽夭夭,“……”
她默默在床上躺下,还贴心的往里面挪挪,拍拍身边的位子,甜甜的说:“阿阵,一起呀。”
黑泽阵瞪了一眼地上独自霸占被子的灰原哀,满意的在黑泽太太身边躺下。
灰原哀,“……”
如此诡异的琴酒,莫名就没那么怕了。
灰原哀动了动身体,换个舒服的姿势,背着手侧躺着,心绪翻腾,很是想不通一点。
毫无疑问,旁边床上的人就是琴酒。
可是……
她刚来的时候,根本没从琴酒身上感觉到黑衣组织的气息,为什么琴酒叫出她的代号后,她就从他身上感觉到了组织的气息。
这种前后差异,好像是她对琴酒身份上的差异造成的。
当她以为是黑泽阵,感知就告诉她,不是黑衣组织的人。
当她以为是琴酒,感知又告诉她,是黑衣组织的人
为什么会这样呢?
灰原哀实在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