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里除了一只金锁,还有一只玉镯。
哈,找到了~
这镯子摸起来细腻温润,她拿到眼前,就着玻璃瓦片照下来的天光细看,在内侧发现了一个繁体的“秦”。
确定是原主母亲的玉镯,她包好贴身搁在胸口处,木箱锁起来放回去,再把一切恢复原状。
处理完这一切,阮清秋准备溜之大吉时,门口突然传来开锁的声音。
淦,要被抓现行了吗!
来不及多想,伴随开门传来了丁家珍与人说话的声音。
“我儿子刚办完婚宴,昨天我替你去牛家探底儿了,他们很高兴啊!”
“是吗,给多少彩礼?”
丁家珍现在最关心钱的事,丈夫赌钱以来,花钱大手大脚,她很头疼。
“这个数。”
阮清秋猫在里屋的门后,大气不敢喘一口,听张媒婆说话说半截,郁闷了。
“三百?!”
“他们说看过满意的话,可能还会加钱。”
丁家珍呼吸急切起来,阮清秋拳头也邦邦硬起来,恨不得将这商量如何卖她的二人打包卖给牛家兄弟。
“那丫头在晒谷场上工,你让他们自己去看,看完你安排一下,争取这几天把亲事定下来。”
二人敲定了时间,亲亲热热挽着胳膊出门了,铁将军一落,阮清秋阴着脸爬出窗户,越想越气,索性拿上麻袋跟了出去。
以她的脚程,仅仅几分钟便追上两人,阮清秋不动声色地吊在后面,直到她们在岔路口分开,见丁家珍走远,她把帽子一拉,追上张媒婆。
麻袋一套,事情好办。
“谁,是谁?!”
阮清秋闷声不说话,把人拖到僻静的角落,请这个坏心肠的女人吃了一顿拳打脚踢大餐。
噼里啪啦,叽哩哇啦……
张桂花先是咒骂,接着求饶,最后哭叫,等阮清秋打爽了,一脚将人踢开,拍拍屁股走了,谁会知道是自己干的呢?
坏婆娘,坏得很,揍她丫的,哼!
出了一口恶气,阮清秋心里舒服多了,去牛棚干完活儿,她把玉镯放到山洞里,拿上钱和票证,又回到阮家。
——
晚饭,阮小壮也在,他看起来喜气洋洋的,与周遭死气沉沉的气氛格格不入,仿佛遇到了天大的好事。
阮清秋忍不住看了渣爹一眼,难不成赢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