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梦千寻恢复知觉后已经到了第二天中午。

她才知道,放在她屋内那个雕像,是她哥恨不逢给她带来的礼物。

雕像,他亲手雕的。

诡异的响动,是因为他想要给她一个惊喜,搬动雕像时把她窗户弄坏了,没关紧的窗户,当然会有风吹进来。

这样一通解释,是不是所有事情都合理了,躺在床上的梦千寻是开了眼,别见狂华的待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能给特同款。

放别人那里是粉红泡泡,搁她这就是碗碗苦药。

梦千寻靠在床头喝药,顺便听恨不逢给她讲述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让她感到好笑的是,被她‘改造’后的恨不逢,倒是没有处处留情了,却是突变成了妇女之友,每到一处就倾听当地大姑娘小媳妇的烦恼,然后尽力帮忙解决。

苦境妇联应该把他收编了。

恨不逢不知道自己的妹妹,在给她腹诽些什么,他自己是很惊讶梦千寻为什么想不开要去儒门。她的身体支持不了,任何对于正常人来说的正常活动,恨不逢去掉手里橘瓣上的白色经络,眼里的情绪晦涩不明。

她难道不知道每一次透支的代价么,她当然知道,这件事大家都清楚,可是为什么她会这么不在意?

平时说着要为家人珍惜自己生命的甜言蜜语,全是谎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