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尔文扯的力道有点大,竟然直接将紧紧缠绕在布鲁斯韦恩腰间的皮带扯得松了松,锁扣从孔眼中脱出,固定得好好的带身也滑出一截。
不过,它并没有掉下来。
这种情况完全不合理,除非——
青年将手掌摊开,然后发现那个皮带扣依旧好好的在那里,几乎完好无损。
柯尔文松了一口气,他早该对自己的力量控制充满自信,但是刚刚那个声音究竟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呢?
他非常无意的往旁边一瞟,结果对上了基里安博士黑得几乎可以去磨墨写字的脸以及对方握紧的拳头。老父亲的手臂同样绷得很紧,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上边爆出的青筋以及……已经断成两半的名表的表带。
皮带对于男士的意义非常特别,甚至隐隐约约还带着点暧昧的意味,而这显然让身为正经人的基里安博士感到接受不能。
如果眼神可以化作刀的话,他盯着布鲁斯韦恩那只覆在柯尔文手背上手的目光已经足以将那个男人连手带身体尽数刺穿。
一切以基里安博士的意志为优先的试验品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她不再像之前那样好好张张走路了,而是直接将所有挡住她行进路线的东西全部破坏。
摆着精致糕点的铁桌在她干脆利落的一掌之下被稳稳当当的劈成了两半。那些切面看起来干净平滑的要命,不知道的还以为切开它的是什么利器。
看着直奔这边而来的试验品,柯尔文在布鲁斯韦恩身上不安的动了动,却被按着脑袋重新转了回来,下巴稳稳的搁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
对方略显粗糙的手指在他仍抓着皮带扣的手上摩挲,声音有点哑,“宝贝,有的时候,我还是希望你更热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