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如月点了点头。

“居士，你是鱼吗？”

“不是……”

“你是士兵吗？”

“不是……”

“你是红怜吗？”

“不是……”

“那么，你是天涯歌女吗？”

“也不是……”

“那么，你是林如月吗？”

“我是。”

林如月面色呆滞，随即一阵恍然大悟道：“我不是大鱼，不是士兵，不是红怜，也不是歌女，我是林如月，蕙州的一个小小的白领，爹妈是有点小钱的生意人，喜欢晚上吃烧烤，喜欢看白色相簿，有两个好像应该喜欢自己的男闺蜜，我是我，我不是任何人，我就是林如月。”

“同样的，这位居士也不是渔民，不是士兵，不是书生，也不是小厮，他就是他，和林居士你相知相恋，所谓因果正是如此。”李云淡淡笑道：“人与人之间建立联系的，终究还是人，或许你们因果纠缠，但是你们每一世都在相恋吗？大鱼和渔民的关系，士兵和士兵的关系，书生和红怜的关系，小厮和歌女的关系，都不尽相同，那么现在你们还觉得，所谓相恋是命运的安排吗？”

“命运的红线虽然会让你们相遇，但绝对不会让你们相恋，做出选择的是你们自己，仅此而已……”

林如月豁然开朗。

是啊，两人的相遇或许是巧合，或许是命运的安排，但相知相恋的选择是出于两人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