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馆长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李云,很想问李云是怎么知道的。
直到,看到了李云眉间,那绽放着金色光芒的眸子,由玄奥的线条连接而成,灵动神威,好似能够看破一切虚妄……
金馆长呢喃道。
“魑魅魍魉,无所遁藏……”
“羽生真一先生,你明白便好……”李云合上了天目,继续淡然说道:“让贫道来猜猜,你到底为什么要金馆长这身份吧……你盗窃的名画,并没有太多的销售渠道,而这些所谓的名画堆积在不见天日的仓库里又不甚甘心,所以……你需要一个身份,一个合理拥有这些名画的身份,你选择了成为华夏富豪来窝藏这些外国名画……就好像我国的一些铜首是被抢去,却也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外国富豪手里一样。”
“在最开始的时候,你也许是为了劫富济贫,可是到后来,你自己都被这欲望吞噬,打算拥有这一切……”
场面鸦雀无声,就连叶赫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直到旁边有一个对现任金馆长比较忠心的保镖,弱弱地说道。
“这个凡事肯定要讲证据的吧,你这样空口白牙的说金馆长不是金馆长……是不是有失偏颇了啊……”
“当然,贫道工藤新……咳咳,贫道自然是不会空口白牙诬陷金馆长的。”
李云话音刚落,旁边的金珊珊立刻就不受控制的冲了上来,也不顾及大小姐的形象,就这么看着李云说道:“道长……道长……我的父亲……他……到底在哪里……”
“难道居士没有怀疑过,其实这真的是你的父亲,或者说……贫道刚刚只是在胡言乱语而已吗?”李云似笑非笑的看着金珊珊说道。
金珊珊犹豫了一下,看着惊慌失措的“金馆长”鼓起勇气说道。
“或许我这么说有些奇怪……可我知道,他不是我真正的父亲,我们之后生活了那么多年……没有任何感情之间的交集,每天说话都不会再超过两句,就连我母亲去世的时候,他也只是冷冰冰的表示遗憾就继续去和朋友喝酒了……”
“我的父亲,他不是这样的人,他的感情更加的丰富,他会陪我玩幼稚的游戏,给我表演魔术,不会让强迫我去和不喜欢的人产生交集,成为联姻利用的工具……还有,如果是我父亲的话,我母亲去世,他会哭的比所有人都厉害,喝的比所有人都多,为的不是忘掉母亲,忘掉悲伤,而是看着她,陪着她,让她的记忆在脑海里更加的深刻……”
“我应该更早发现的……你,绝对是一个冒牌货!”
金珊珊捏紧了双拳,咬紧了牙关,到了现在,什么淑女,什么名流风范,统统都被丢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