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燕璃：“……”

“喂，话说你应该算道士吧……”一旁嗑瓜子的柳燕璃突然问道。

“理论上我是道士手里的法宝，不过你要说是道士的话也没什么不对的。”白沉耸耸肩道。

“我一直很好奇啊，像是电影里，那些什么请神啊，招魂啊，笔仙啊，碟仙啊，之类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啊……”柳燕璃有些害怕，可双目之中的作死之火却是在熊熊燃烧着。

白沉看出了这一份恐惧和好奇交杂的味道，觉得无论是人还是鱼还是武器，都是贱的不行，对于害怕或者不了解的东西虽然抗拒，却总是散发着莫名其妙的好奇心——

“笔仙碟仙之类的我不懂什么意思，不过我猜大概是召灵仪式的一种吧，付出代价，然后驭鬼行事，这种人一般人干不了，敢这么干的话就要做好被鬼物反噬的可能，等价交换永远只建立在双方实力平等的情况下，实力不平等人家凭什么跟你等价交换。”

这一番话好有道理，柳燕璃一点反驳的想法都没有……

“这类似于神打术的力量，以仪式作为媒介请仙灵分神的力量上身来解决敌人，这和你说的招灵仪式也是同样的道理，区别在于仙灵上身，他们遵守规则，你只需要支付固定的代价就可以了……不过这样的代价往往更加严重，仙灵的力量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的，一般用这种多了寿命会大减，所以神打术属于下下等的术法。”白沉推了推脸上并不存在的黑框眼镜说道：“招魂就不同了，有别于另外两种……招魂一般指的是早就已经逝去而且不逗留人间的魂灵，也就是说，想要招魂的话，必须要通过轮回司奈何桥和冥府之门招魂……理论上来说，这是犯法的，除非你有正式的神职。”

“哇靠，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有【哔】就能为所欲为一样……”柳燕璃吐槽道。

“也不算是为所欲为，阴阳两相隔，头七或者回魂夜里鬼门关都能大开放人来阳间见亲人，区区招魂，只要不是做的太过分的事情一般是不会管的，凡人行招魂之事顶多就是削弱阳寿的惩罚而已，这个招魂的人应该有点逼数……然而招魂复活亡者就不同了，这种事情可是有违天道之理的，除非能抗住五雷真劫，否则无异于自寻死路。”

白沉还想说些什么，难为的炫耀一下自己的知识量，突然身形震动，本能的就化为了一条白龙。

这立刻化身白龙的操作让柳燕璃手里的薯条都掉了几根……

“快来看神仙啊……”柳燕璃模仿着月光宝盒吐槽道。

白沉没空搭理柳燕璃的吐槽，铜铃大的眼睛看这道观内的情况。

东岳大帝的石像，有反应了……

连同彼岸花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