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在她长大后,和她成了婚,生了子。
生了一个被病毒扭曲的怪胎。
从出生就是丑陋的象征,被他人排斥。
很多时候,老头子在想,如果当时可以有勇气一点,去揭发这不对劲的研究所,未来会不会有不同。
自己的孩子,是不是不会变成这一副畸形模样……
恍惚之间,一个赤足的小姑娘行走在这难民营中。
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研究所里走出来的。
浑身伤痕。
面容悲苦,怜惜,痛心。
一点都不像八岁的小姑娘。
“她也希望我这么做吗……我真的能吗……唤醒他们……”老头子呢喃道。
他……真的可以吗……
突然,旁边的一个小小难民开始唱起了童谣来。
乡间童谣,很平常,寄托未来与希望……
童谣……
老头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如果声音可以传播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