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和比赛中人家打的差远了。

陈子迩摇头,说:“看来咱们低估了网球的难度,隔天请个教练过来吧。网球应该是有什么入门教学才对。”

史央清觉得丢脸,再加上她本就是不服输的性格,说:“我再试试。”

好,试试就试试。但她越试,陈子迩就越确定自己的判断,网球应该不是像羽毛球那样,照猫画虎一学就会的。

“算了吧,发球都发不好,咱能打几个来回?”

史央清气的把拍子扔在地上。

陈子迩问:“你怎么了?最近一直情绪不稳定的样子。”

史央清说:“我要去趟欧洲。”

“为什么?”

“不是跟你说过嘛?”

陈子迩想起来了,好像是什么‘恩人’离职了。

“凌晨我收到邮件,布莱恩先生去世了。”

陈子迩:??

“布莱恩?就是离职的那位嘛?怎么忽然就去世了?”

史央清有点难过,她说:“不是忽然了。布莱恩先生本来就已是63岁高龄,这次从公司离职对他打击应该不小。人有的时候就靠着一个信念存活于世,记挂的东西没了,生存的意志会弱很多。”

这样啊……

“所以你最近一直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