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一定要听我的话,别再耍小性子,跟鬼子打仗可不是开玩笑的。”
“知道了,你怎么这么啰嗦。”
刚进入一线天没跑几步,武云珠又“哎呀”一声,被砍倒的杂草绊住脚,眼看就要来个大马趴。
任自强眼疾手快,手一伸托着她:“哎,你看着点脚下呀!”
他一时忘了武云珠可不像自己视黑夜如无物。
“这里这么老黑我怎么能看见!”武云珠有啥说啥,说完才觉得胸前有些异样,低头一瞅,就见一只大手端端正正按在自己左胸上。
顿时羞急的一拍他的手:“还不松手!”
“好心当成驴肝肺,再说还隔着弹匣呢,我能摸到你什么?”任自强悻悻道。
“你还好意思说!”这丫头属火油的,一点就着。
“好好,不说了。”好男不跟女斗,任自强把背包移到胸前,身子往她前面一蹲:“上来!”
“我自己能走,不要你背!”
“别犟了,你没我眼神好,速度也没我快,以你的速度什么时候才能追上队伍?快上来,我背你走!”
“好吧!”事实胜于雄辩,武云珠想了想只好答应,又叮嘱道:“强哥,等追上你就把我放下来,不能被其他队员看到。”
“行!”
吴云珠意意思思趴上任自强的背。
“哎唷!”任自强的脊背被硬硬的弹匣硌了一下,不由埋怨道:“云珠,你想报复我你就说,犯不着用弹匣硌我呀?”
“对不起,强哥,我真不是故意的。”
“把弹匣解下来给我。”
等她解下武装行具,任自强一把塞进胸前包里:“快上来。”
不消说塞进背包里的弹匣同样进了储物戒。
这回丫头的防范意识很强,趴在他背上上身还用力挺着,两只胳膊支在他肩膀上。这姿势要多别扭有多别扭,生怕被他占便宜。
“你没被别人背过呀?你不难受我还难受呢?”气得任自强在她屁屁上又给了一巴掌,指尖好像扫过武云珠不可言说的部位。
“嘤咛!”武云珠哼咛一声,再不敢造次,娇躯软软的趴在他身上,双臂环住脖颈。
“这才对嘛!”任自强想笑不敢笑,心道,这丫头真有料啊,弹力十足。
他兴起了玩闹的心思,故意跑得上蹿下跳。武云珠或许明白他的龌蹉心思,羞得一个劲拧他耳朵,还不敢用力的那种:“你好好跑不行啊!”
她拧自己耳朵,任自强就涎着脸用手指挠她屁屁,依然故我。
武云珠拗不过,只好罢手听之任之。不过,没一会功夫,她的呼吸便变得粗重起来,热气吹得任自强脖颈痒痒的。
她的手指无意识开始在他脖颈、脸上摩挲,常玩枪又不好好保养得手指有些粗糙。
“嘿嘿,小样儿,还想跟我玩,现在受不了了吧?”常在花间游戏的任自强对她的动情心知肚明。心道,估计就是现在日她一回,她都不带抗拒的。
他又不傻,武云珠以往看他的眼神明摆着心存好感,再有这次抗命不遵,以死明志,她的表现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而且陈三很大可能也看出她的意思,觉得她迟早也是老大的女人,才敢行知情不报之举。
任自强已经收了辣么多女人,自是不在乎多一个武云珠,何况她身材高挑,面容姣好,也很养眼的。
只不过迫于表面上和她父亲武汉卿称兄道弟,他总归是要点脸皮,一时间不好意思下手而已。
再有和他不想和同胞女孩发生孽缘的初衷相悖,你说像思琪、大丫二丫她们这种孤苦无依的女孩,已经把自己当做唯一的依靠倒也罢了。
问题是武云珠有父亲有依靠的,你给不了她陪伴她一生的保证怎么整?
想到这儿,任自强深深吸了一口凉气,令头脑为之一清。于是熄了玩闹的心思,好好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