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达航这样想着,不自觉有点想娜塔莉,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娜塔莉现在怎么样了。
“hagi你刚刚干什么啊!”松田阵平一挣脱开萩原的手,就忍不住抱怨地说道。
“小阵平, 你还是别说话了。”萩原研二无语地看着他。
松田阵平则双手抱胸,像是看好戏地看着降谷零, “我刚刚又没说错,而且这家伙不是利用刚刚那句话利用得很好嘛?”
然而降谷零丝毫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而安室泪则露出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神色来,“其实主要是因为……”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降谷零捂住了嘴。
松田阵平明显也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自诩为安室泪好友的他果断扭头看向房间的另一边,随即就注意到了安室透脸上那好像五味陈杂的表情。他还从来没有见过降谷零露出这样的表情来过。
松田阵平本来想说点什么,但是在看到那样的表情之后,他果断选择了安静闭嘴。
一旁的诸伏景光则轻轻拍了拍安室透的肩膀,“zero,我可以这样叫你么?”
安室透看着那边不自觉就开始散发出狗粮的酸涩气味的两人,还是有点不太敢相信那样的人竟然会是自己,这特么绝对ooc了吧,就在此时,他听到了幼驯染的声音,赶紧回头,就看到诸伏景光一脸温柔微笑地看着自己,再听他刚刚说的话,安室透脸上的表情也柔和了下来,“当然可以,景,不,hiro。”
看到安室透那样的表情,诸伏景光也放松下来,他微笑着说道:“虽然有点不合时宜,不过我还是想说,zero,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天知道当他发现自己和自己的三个同期都出现在墓地里的时候,内心有多震惊和悲伤,他们同期的五个志同道合的好友,现在死的只剩下安室透一个人了,这样的事情如何不让他感到难过?
此时见到这个世界的安室透,诸伏景光就更加不想知道他们几个是怎么死的这回事了,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常□□,警察本来就是一桩有高风险的工作,他是卧底,萩原和松田都是爆处组的警察,动辄和炸弹打交道,就算是看起来最安全的伊达班长,警视厅刑事部这两年因为种种原因也死了好些人。
如果命运注定让这个世界的安室透没有办法留住自己的友人,那最起码不要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回想起不好的回忆。
诸伏景光是这样想的,所以他微笑着开口说道:“我不知道我们是因为什么原因而来到这里的,也不知道还能在这里待多久,但是我想,如果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事情的话,我一定非常乐意效劳。”
诸伏景光就只差明晃晃地说“组织那边的事情有什么都可以来问我”了,安室透脸上反而露出了有些微妙的神色,他指了指另一边的降谷零,“抱歉,不过我可以先问一句么?他之前是干什么的?”
“我觉得你的话已经有些涉及到人身攻击的程度了。”明明是在和安室泪卿卿我我,降谷零却还是捕捉到了安室透的话,额头上瞬间蹦出青筋来,咬着牙开口说道。
“如果这样就算人身攻击的话,那阁下你平时遭遇的人身攻击还挺多的。”安室透下意识地说道,仔细想想的话,他其实并不是一个喜欢对别人毒舌的人,但是对着降谷零,他始终没办法温和以待。
对着一个这样的家伙,安室透总是能轻易地燃起强烈的好胜心,仿佛不怼上几句不甘心似的。
老实说安室透自己也没想明白这是为什么,但是有一点他还是确信的,那就是这并不是嫉妒之类的感情,哪怕对面那个自己有着自己所没有的一切,他也不认为自己会嫉妒对方。
降谷零则轻嗤了一声,因为他和对面的安室透有着一样的想法,但是接下来的事□□关重大,不能因为感情上看对方不顺眼就真的不说,他直接开口说道:“我知道朗姆的真实身份。”
“你说什么?!”安室透瞬间起身,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哦,你们是在说降谷卧底的那个组织的事情吧?”伊达航摸了摸下巴,“景光你好像之前也是在那边卧底的,就是那个用酒给成员当代号的组织对吧?年前的时候,新闻闹得沸沸扬扬的。”
安室透听到后面这句话,顿时就惊了,“还,上了媒体吗?”
“嗯,毕竟是这么大的案子,警视厅和警察厅的高层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宣传的好机会。”诸伏景光冷静分析道,“只不过因为事关重大,很多细节都没有被披露出来,只说了组织成员喜欢穿黑衣服和组织成员都用酒的种类作为代号这两个特征。”